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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家乡已有十六载,家乡的一草一木,一山一水仍历历在目,更难忘记的便是记忆中童年时光的每一个春节。
儿时的家乡,每到寒冬腊月,小山村便炊烟袅袅,过了二十四小年过后更是一派忙碌。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,喜庆的气氛更浓了,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年货,其中包括炒米角子、炒花生、浸黄豆磨豆腐、最难做的是熬糖,记得家里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好久,晒麦芽,干柴。煮糖饭母亲拿手,挤糖糟,熬糖稀父亲在行,出锅,拔糖,割糖饼,压成糖巴,储存于米罐之中。母亲一般都会在除夕夜吃完年饭后和父亲做煮稻米和冻米两种糖。这是方便开年干活累了,或者我们姊妹三人放学拿吃。
春节当天,父亲早早的起来用一种叫做“纸钻”打裱纸,然后带上我兄妹们上山祭祖。家里一般每年养一头猪,隔壁左右称点,余下家里吃了,要瘦的有瘦的,做了许多肉圆子、蒸肉、红烧肉等等,这些都是父母平时自力更生,艰苦奋斗的成果。
贴春联、端菜、放鞭炮、敬酒、包压岁钱、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除夕夜母亲打招呼说不要洗脚,不要扫地,这些都储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。三十晚上村里小孩几乎通宵达旦的到处挨家挨户捡没有炸的散鞭,那时最好的莫过于一种叫“钻天猴”的玩具,“就”的一声窜出几十米远“啪”的炸开了。更有甚者朝人家猪粪窖里炸炮,搞的猪尿到处飞,有几个回家没少挨打。
渐渐的我们都大了,成家了。家乡因政府搞产业园,拆迁搬进了安置房。从此过的每个年觉得不再有“味”了。过去那美好的年味也只能封存成为记忆中的春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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